婚了。”
阮玉低下头,掐指一算:“不对吧,今年2018,我28,结婚七年,那我不是21岁就结婚了?我才二十一相什么亲?”
这个问题如此犀利,陈督心说当年其实我也很想知道。
好在,阮玉并没有过分纠结这个问题。
他对这一切都觉得很陌生。
前一天他的烦恼还是期末作业好像有点难。结果一转眼,就发现自己已经跳过了少年时期,十八岁的灵魂被困在了二十八岁的身体里。
阮玉又问:“那我的狗呢?还在吗?”
他的语气十分寻常,陈督却觉得他的问题一次比一次难招待。
陈督放缓了声线向他jiāo代:“前段时间,崽崽去世了。他陪了你十五年,最后因为不小心吞食了玩具去世了。是全身麻醉的,走的时候并不痛。我们把他葬进了墓园。”
狗死了,然后他取代了它。
陈督当狗的时候,死的倒是很痛。那种疼痛感甚至让他午夜梦回都觉得心悸。
更让他心悸的,是阮玉被人强行带走,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的那种无力感。
好在不会有下一次了。他发誓。
陈督之前去阮玉的家里看了。狗崽儿是彻底死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