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勋说:“行啊,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阮玉同意吗?第二,这两个人是听你的还是听阮玉的?第三,你摸着良心自己说吧,到底是保护还是监视啊?”
大概是阮玉来上班的第二天,傅勋就发现了。
阮玉想起来了。他也不知道阮玉到底想起多少,只是想起来之后的阮玉十分沉默寡言,办事却利索稳重了不少。
就是午休时间大概再也听不见他跟自己叽叽喳喳了。
傅勋的问题陈督无言以对。
于是这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然而相处起来却不一样了。
家里的烟火气迅速的消散,冷的像是一块冰。
陈督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他突然有些懂了,之前阮玉呆在家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
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他们说滴水可以穿石。
他们还说最怕就是有人死缠烂打,自我感动。
他们说坚持就是胜利。
他们还说,退一步海阔天空。
陈督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又或者还能怎么做。
他甚至不敢去问阮玉怎么想的。
陈督依旧会给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