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结果一张脸似笑非笑, 似哭非哭。
陈督强撑起一个平和的微笑:“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这么说?”
说一个字,他的心就跟着颤一下。一抽一抽的疼。
阮玉依旧低着头,缄口不语。
陷入沉睡的蛋蛋被吵醒了, 从狗窝里迈着小短腿走了出来,摇着尾巴蹭了蹭阮玉的裤腿。
阮玉弯下腰抱起了狗。有些感谢至少此时此刻能有事情让他分心。不用直接面对陈督的诘问。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小狗的几声nǎi气的叫唤。
陈督突然的转过了头,然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隔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问:“是我哪里没做好吗?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他的表情依然看上去温柔无比, 就是眼眶有点红。
阮玉看着他,就像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求而不得,辗转反侧。
曾经他也无数次的想这么问他,只不过脑海里的那些被灌输的顺从和忍耐让他开不了这个口。
他其实真的很羡慕傅勋了。说走就能走。
不像他。爱一个人的时候姿态放的那么低, 低到尘埃里,却又不自量力地想在尘埃里开出一朵花来。
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