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放下原位。
在很多年后,画水也没弄清楚,她到底为什么喜欢沈放、喜欢沈放什么、什么时候喜欢上沈放的,很多事情无迹可寻,就连喜欢都难以把细枝末节说的清楚而又透彻。
但回忆起这一幕时,画水想,即便再来一遍,她也会伸手为他挡太阳,然后,在他即将醒来的时候,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收回手,扭头,好奇地看向窗外。
她不舍得他皱眉。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所以在后来的那么多年里,沈放的脸上稍有不耐的神色出现,即便二人是在冷战中,画水都会叹口气,走到他身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她什么都不说,只仰着头,清澈的鹿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一双鹿眼跟狐媚眼似的,仿佛要把他的命都给夺过去。
沈放在那一刻,气焰顿消。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而又无奈地说:“你就是我祖宗。”
画水:“嗯?”
沈放叹了口气,气韵悠长,意味不明地说:“这辈子,来要我命的吧。”
画水在他怀里笑的咯咯叫。
……
……
画面转回此刻。
车子停在家属楼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