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双腿放在办公桌上,吊儿郎当地打字,说:我觉得你说的没错,你是应该给我看看,让我检查检查有没有错别字,或者说,哪些话,画水听了会不喜欢,毕竟我还是蛮了解她的,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都蛮清楚的。
发完之后,沈放在椅子上笑的全身都抖。
果然,陈洲中招了:学长,我觉得你说的没错!你等我一会儿,我写得很快的!
沈放说:得自己写,不能百度。
陈洲:学长你放心,绝对原创,如有巧合,纯属它抄我。
沈放啧了声儿,眼含讥诮,这人也就是个二缺。
彼时的沈放依然眼高于顶,觉得什么事儿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并不知道,爱情对于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陷入爱情的人,到底会做出多少荒唐与无厘头的事。
爱情令人愚昧,令人失去理智,令人变得不像自己。
果然,没过多久,沈放的手机就响了。
陈洲发来一张图,手写的情书,纸张还是粉红色的,十分的符合“情书”这两个字了。
真不愧是才子,洋洋洒洒地写了将近六百字,全篇下来,真情实感,文采盎然,一词一句都表明心迹,连个标点符号都冒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