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水怔怔地看着陈洲。
她此刻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总觉得,陈洲特别像一个人。
特别像……陈清梦。
执拗、偏执。
可她不是无yu无求的许星河,她早已心有所属,一心只喜欢站在门外打电话的那个男人。
画水扭过头,穿过人群,看向站在门外打电话的沈放。
她心想,不是一路人,能找到岔路绕到一路去。
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无论多少岔路都无法遇见。
画水声音很轻地说:“没用的。”
没用的,只要她还能看得到沈放,那她就还会喜欢他。
他是她漆黑夜晚中升起的皎皎明月。
月色如水,照亮她前行的路。
月亮只有一轮。
她也只爱这一盏月亮。
但到底是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陈洲语气坚定道:“画水,我们来日方长。”
晚上的时候,画水的房门被人敲响。
画水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
门外,沈放俯身看着她,“我明天回去。”
画水啊了声,她蹙了蹙眉:“这么突然的吗?”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