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水边走边欣赏学校的风景。
树很多,马路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樟树,清澈天光从树叶中穿过,被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斑驳碎光。
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喊她:“快点儿。”
画水抽回神,小步跑到他身边,眨了眨眼,问他:“还有多久才到寝室呀?”
沈放下颌微抬,他眯着眼往前边看了看,目测了下距离,说:“十五分钟左右。”
画水重重地叹了口气,双肩下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可我们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了,南大真的好大啊。”
到了寝室楼下,画水已经跟只咸鱼一般了。
她满身都是汗,脸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脸颊被这灼热阳光烤的通红,刘海湿答答地贴在额头,当听到沈放说“寝室在六楼”的时候,她彻底瘫在行李箱上不动了。
沈放是知道她体力不好的,但没想到她体力这么不好。
他单手拉着行李箱的拉杆,另一只手敲了敲她的额头,漫不经心地说:“你这是什么身体?”
画水软绵绵地回:“老年身体。”
“……”
沈放被噎了下。
等了会儿,画水体力恢复了大半。
她仰着小脑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