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在她的脸上,他含笑着揶揄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名字叫的这么顺口了,嗯?”尾音刻意压低,带着某种诱惑感。
黑暗环境里,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被无数放大。
人会变得格外敏感、格外脆弱,又格外坦诚。
画水颤声说:“我……我不知道。”
沈放低低沉沉地笑声就在耳旁渐渐响起,他的头往边上偏了偏,靠在她的耳朵处,微往下压,用气音说:“很开心?”
画水稳着气息,双手扒拉着门板,竭力让自己发软的双腿绷直,“什么?”
沈放说:“不是很开心吗?”
画水艰难地问:“你在说什么啊?”
沈放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画水条件反shè地啊了声,声音软绵绵的。
她浑身一颤,像只受惊地兔子:“你干嘛呀?”
沈放说:“惩罚你。”
他咬牙问:“昨晚不是说,很开心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画水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但……还不如不知道呢!
画水苦着脸求饶:“你先把灯打开好不好?”
沈放:“不好。”
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