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说:“那个人,看上去好冷啊。”
像是个移动的冰山。
沈放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乐了:“那是三哥。”
画水:“什么?”
沈放说:“是三哥。”
画水震惊了,“他是三哥?”
沈放点了点头,“嗯。你不是见过吗?他还去给你们班上过课啊,宝宝。”
画水对人的记忆力向来都很弱,她只记得这张脸很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而且那天上课,虽然身边的人都在提梁亦封这个名字,但她整堂课都红着脸,没怎么抬头上课,因此,关于梁亦封,她确实没什么记忆了。
画水抓了抓头发,干巴巴道:“他原来就是三哥呀……”
沈放似笑非笑地应了声:“怎么?你对他就这么没有印象啊,好歹他还给你上过课啊,好歹也算是半个老师啊。”
说到这个,画水更是来气。
她捏了捏他的手,“你故意让他在班里那样说,我们班的人都在笑我,搞得我那堂课都没怎么认真听!”
沈放笑:“他们笑你什么呢?”
画水:“你明知故问。”
沈放拉着画水到梁亦封面前,介绍说:“三哥,这是画水。”他捏了捏画水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