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沈放拿着手机在客厅打电话,打完回来发现画水吃完了,左右看看,发现大家都吃完了,他摇了摇手机,说:“二哥说,今晚酒吧有跨年活动,过去吗?”
画水从来没有去过酒吧,但心里对酒吧,一直有小小的向往和期待。
季洛甫是去不去都无所谓的,他看向初一,初一抽了一张纸出来,擦了擦手,她慢悠悠地抬起头,目光淡淡地看向沈放:“去啊。”
画水眼神雀跃。
沈放注意到了,拿手捏着她的下巴,“想去?”
画水眯着眼点头:“嗯!”
沈放的眉一扬:“行,媳fu儿想去,那就去。”
于是一行人,开了两辆车,就到了市中心最为火热喧嚣的酒吧。
四十八层的空中酒吧,七百二十度欣赏南城的夜景,三面是玻璃墙,就连脚下都是全透明的玻璃,跨年夜的预定至少要提早两个月才能订到。
画水跟着他们上楼,下了楼梯之后,长长的走廊万分安静。
脚底是柔软的羊毛地毯,走廊两边的墙上挂着抽象画,廊灯昏暗,越到走廊尽头,廊灯暗度越低。
渐渐走近,画水听到了喧嚣的音乐声。
酒吧外有两位服务员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