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水呀。”
沈放晃了晃手里的粉红色杯子:“给你接水。”他说完,自己又低头喝了一口。
画水:?
画水挠了挠头,也没再说别的,她翻开书,接着看书。
沈放喝了几口水之后,把杯子放回给画水面前。
两个人接着干自己的。
画水仍旧是困的,但是考试迫在眉睫,她必须得看完这些内容才行。她揉了揉眼睛,努力集中精力地看书。
她边看书边打哈欠,沈放专注地写着论文,余光却也观察着画水,在画水连续打了十几个哈欠之后,他忍不住了,放下电脑,扭头看向画水。
他气音短促:“很困?”
画水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沈放:“回去睡觉?”
画水摇头,她给他示意了自己要考试的内容,她只看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没有看。
沈放问她:“你这考的是什么?”
画水:“生理学。”
沈放快速地眨了眨眼,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和梁亦封的聊天记录,最新发送的文档标题就是,生理学期末答案。
沈放嘴角往上翘了翘,他伸手按了按画水的头,说:“别看了,我把答案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