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误会?”王晔早年当校尉的时候路过温县收粮,因为xing格跋扈和许望有过矛盾,此时更是没什么好口气,“你的手下害我秦军士兵受伤的不少,这岂是小小的误会能说清楚的。”
“这…………”许望心一横,“我作为县令约束手下不力,所有的罪责愿意一人承担,请将军不要追究温县的百姓。”
“你承担?”王晔冷笑一声,“你半夜不睡,鬼鬼祟祟地摸出城,不知道要做什么危害大军的时期,听说你的儿子许钦,勾结扶苏,引敌从密道攻打秦军,我派几名士兵前来,竟然数日不回。”
许望这才了解了百口莫辩的滋味。
王晔将手中长剑朝前一指:“许县令,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不过你那抄家犯法的罪名,等押回去再算,温县人进攻官军,视为谋反,等我攻下城池,在场的一个也跑不了。”
“你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陈买骂道,“谁让你们都穿着秦军统一的盔甲,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谁分得清楚。”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竟敢对将军不敬!”王晔的一名部将怒喝道,拔剑就砍了过去。
陈买一勒马缰绳,往后一闪,躲开了那一剑。
许钦见他们动手,也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