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地里劳作的社员们都被震的躺在地上,大概都被震蒙了。
我和爷爷都被这意外惊呆了,我吓得脸色苍白,无力的瘫在爷爷怀里。大概过了有三分钟,社员们都从地上爬了起来,互相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时不知道是谁大喊:“快看孙老头那!”社员们都跑向那里,我也很好奇,就挣扎着爬起来也去凑热闹。只见孙爷爷躺在一片血泊里,胳膊和腿不知道被pào弹zhà到哪里去了,身上还扎着不少pào弹残骸。
社员们都惊慌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后来发现孙爷爷的胳膊被zhà的飞到了邻村,双腿飞到了山上。我和爷爷呆呆的看着那出事的地方,天啊,如果不是我家那只大黑狗,此刻我和爷爷也得躺倒在这里,也会被zhà得四肢横飞,血肉模糊。我心有余悸,慌忙带着大黑狗逃离了那个令人害怕的地方。
直到第二天上午,我们镇里从山外开来了几辆军用吉普车,车上下来好几个解放军军官还有县里的书记和县长。
生产队的钟声敲的震天响,我们全村社员都来到大队部门前听河南军区王司令讲话。
王司令的讲话很沉痛,他对丧生的孙爷爷和邻村的一个社员表示了深深的哀悼,他告诉大家,昨天是八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