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可我又想起附近的村民,还有石头洼的孙老汉、全村的老少爷们,我一下来了精神,他nǎinǎi的,金爷我今天豁出去了,要多少给多少,为人民服务嘛。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感到纳闷,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的觉悟了,这***语录看来没白读。
“金涛,涛哥,你快醒醒啊!”先生和红毛一脸焦急,晃着我,差点把我的小身板给晃零散。
我睡着了吗?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我感到头有点晕,四肢无力,先生让红毛扶着我在一边休息。
先生一手拿着碗,一手用手指蘸着血在玉台上画符。他画了一圈又一圈,整整画了七七四十九道符,最后又是喷血又是悬挂桃木剑。等一切完工后,太阳已经下山,天边出现了落日的余晖。
我们一行三人,背着战利品,沿着山间小道,行行复行行,一会儿钻山洞,一会儿爬山,大概走了将近三个多时辰,才走出大山。望着那挺拔的山峰,我们内心充满了感叹和满足。幸好我们一切顺利,没有丢掉小命。
我和红毛对着大山高声呼喊:“喂,再见了,等有空,我胡汉三还会回来,那时候可不是我们三个人,会是大批的人马,来挖掘和开发你们。”喊完,我们相顾“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