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红毛相继望了一眼后,就双双跃到它的背后,我刺向它的脖子,红毛刺向它的后腿,那只虎一个转身,血盆大口照着我的脸就咬了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我举着鱼肠剑就刺进了虎口之中,红毛也一击得手,那只虎连连怪叫,声音嘶哑难听至极。
可惜鱼肠剑比较短小,要不我会直接贯穿它整个的头颅。红毛抽出匕首,对着虎的咽喉连刺了几下,那只虎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才抽出匕首,那匕首被血染的通红,红毛撩起衣襟就擦净了匕首上的血,看的我恶心了半天,吐得一塌糊涂。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饿得我俩头晕眼花,这里还真不好找东西吃,于是我俩就割下爪哇虎身上的肉,放在温度比较高的岩石上烧烤。那虎肉比较粗糙,味道很不好吃,不是肚子饿,我一口都吃不下去。
吃完虎肉,我俩就顺着山崖一直往前走,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绿树和青草。有绿树青草就说明附近一定会有水,我俩由于长时间没有喝水,嘴唇已经干裂的不像样子了。
穿过齐腰深的灌木,我们眼前出现了一条缓缓流淌的河流,我们俩顿时大喜,立即狂奔过去,顾不上脱掉衣服,就一头扎进了水里。
这里的温度比较高,那水一点都不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