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亦乐乎。
不知道什么时候红毛终于摆脱了铁夹,那铁夹夹得他左脚肿得老高。他跳着来到洞口,对着我大喊:“下面的听着,喊三声哥哥,我就拉你上来。”
美的你,我气得在洞里跳着脚骂他:“你猪八戒做梦娶媳fu,净想美事,你乖乖的拉哥上去,否则,哼哼,有你好看。”
红毛在洞顶对着我一阵龇牙咧嘴:“我好害怕,涛哥,你就饶了奴家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说着,他还朝着我比了个兰花指。那滑稽的模样笑得我肚子疼。
笑够了,闹够了,红毛也把我给拉了出来。正好有一只野兔从我们眼前窜过,红毛端起步qiāng,撸qiāng栓、瞄准一起哈成,就听“砰”的一声,那只野兔就随着qiāng声应声而倒。
我跑过去提起那只野兔,乖乖,还挺重的,大概有五六斤左右,足够我俩美餐一顿。
山前面有条小溪,水面已经结了一层冰。我找了块石头砸开冰,把那只野兔剥皮开膛洗干净,涂抹上蜂蜜,然后就架在火上烤。不一会儿,那只野兔就烤的黄焦酥脆,那气味一个劲的往鼻孔里钻。
我和红毛背靠着背坐在一处背风的山坡下,美美地啃着蜂蜜烤野兔。那味道,简直是人间美味,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