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我俯下身,趴在红毛的腿上张开嘴去吸吮他伤口上的du。我一口一口的吸,直到伤口不再发黑,泛出红色的血yè为止。然后再擦上消炎止血的yào水,想喂红毛吃两粒消炎yào,可没有水,我只好把yào丸含在我嘴里咬碎,掰开他的嘴,再把yào喂到他的嘴里。
等了一会儿,红毛终于醒了过来,我紧紧的揽着他,泪水爬满了脸颊。
红毛静静的擦掉我脸上的泪水:“涛哥,别怕,我命大着呢,你看我这不是好了吗?”红毛故意站起来又是蹦又是跳,我看到他咧着嘴,“吸溜”吸溜,分明是疼的。
“唉!你这小子,别蹦了,小心再撕裂伤口。”我扶着红毛上了骆驼背,继续寻找伊犁河。
第二天,仍旧没有水。
就连湿沙都找不到了。
我俩头晕晕的趴在驼峰上没有一丝力气,再这样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眼前似乎出现了一片汪洋大海,那大海翻卷着浪花,铺天盖地的朝着我俩就砸了过来……
我大喊:“红毛,快,水,海水,这下我俩不但渴不死,还能美美的洗个澡。”
红毛挣开慵懒的双眼向四周扫了一遍:“涛哥,你这是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