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不死心,偷偷去苏府门前打探大伟回来没有,结果又遇到了高兰兰,被高兰兰痛打了一顿还被送到公安局里以小偷的罪名拘留了半个月,那时候我刚满月,住在潮湿的牢房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哭的肝肠寸断,最后还是我那老乡把我给保了出去。
我万念俱灰之下就嫁给了那个老乡,就是明明现在的父亲黄建生。明明的头发越长越红,还自带卷,就遭到黄家人的不满,说明明不是他们黄家的种,就一天天的不待见他,我干着急也没办法,后来我们回到了家乡,黄建生在县城水泥厂找了一份工作,我给他生了两个丫头,他不满意,非让我再给他生个儿子,我生不出来,他就打我折磨我,有几次明明看不过,就和他争吵了几句,就被他打的遍体鳞伤,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他送到樊家镇他外婆家。”
红毛妈妈哭着说着,抽抽噎噎哭的双眼肿得像两个水蜜桃。红毛揽着妈妈,一脸的悲愤。心里起伏不平,妈妈这一辈子太苦了,自己还偷偷埋怨过她,真不应该啊!
苏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造化弄人啊,我那时候刚好不在家,出去找大伟,一找就找了两个多月,后来我回去也没听说这事,否则我也不会让我宝贝孙子流浪在外,辛苦你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