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我头发上有东西?”红毛莫名其妙的的望着我,并伸出手往头上摸去。
那人抬起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红毛,过了许久许久,他哆嗦着嘴唇,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像,太像了。”
“大叔,他像谁?”我大声的问,红毛在一旁越发的诧异起来,“涛哥,你搞什么鬼?”
那人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我使劲的听却还是什么都听不清楚。我不敢告诉红毛,怕红毛一时承受不住,失去理智。
洞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我看到从井口上方系下来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几个野果和一个菜团子,还有一罐子水。
“大叔,他就给你吃这个?”我看着大叔,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么多年大叔就是这么生活过来的啊!难怪他枯瘦如柴,呆滞的如同一个傻子。
红毛看见井口上系下来的东西,就朝着上面喊:“罗世海,你这个王八蛋,看老子出去不打断你的腿。”
井口上寂静无声,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是人了。气得红毛不住的骂,我只好拉着大叔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大叔每天都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睡的是地铺,吃的是野果和菜团子,还得干活,这不是虐待是什么?
我不由的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