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雪下这么大,我俩要是再躺在雪地里,恐怕要被冻成冰棍了。
天黑之前必须得离开此地,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挨店,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雪,我们还能去哪?无奈之下,我只好拖着红毛爬到了一座土丘上,顺着墓室顶棚上的窟窿滑进了墓室。
这座墓显然不是我到过的那座墓,这座墓室很小,只放了一张木塌,榻上的死尸早成了骷颅。
我把骷颅用白布包起来恭恭敬敬的把他放在墓室的一角,然后把红毛放在了木榻上。
幸好墓室的顶棚比较牢固,只有那么一个窟窿,还能遮挡风雪。我的双腿越来越僵硬,我掏出剑割掉了伤口上的烂肉,使劲挤出脓血,又在伤口上撒了一把土灰,再用白布包扎起来。这可是古代流传下来的土方,土灰不仅能止血,还有消炎作用。
我认真的清理了红毛腿上的伤,并用白布包扎好,然后反反复复的拍打红毛的脸,把他从沉睡中唤醒了过来。
红毛的脸通红,呼吸也变得很粗重,一摸额头,竟然热的厉害,显然是发高烧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急的束手无策,只得爬出去挖了一大团雪,在红毛身上不断的搓,一直搓得他皮肤发红。渴了我俩就吃雪,饿了就到处找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