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到床在晃,人在喘,接着就眼前一片模糊,再也看不清了。
等我醒来,发觉满头满脸都是汗,可能是紧张所制。这个梦好奇怪,那带着面具的男人是谁?那个叫兰兰的女人又是谁?这些都好像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朦胧模糊的让你看不清。
红毛垂头丧气的从密道里爬了回来:“又白盯了一夜,累死我了。”他刚说完话就一头扎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我无奈叹息了一声,给他盖好被子,就重新爬进了密道。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我就不相信那慕老头不会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隐隐约约的我看见慕老头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个匣子,那匣子看着像是翡翠的,闪着绿油油的光,通体碧绿通透,一看就是个好东西。他不断的翻来覆去的摇晃那匣子,嘴里喃喃自语:“果真是个好东西,也不枉我守了你这么多年,我深爱的女人就死在了你的手上,你还我的女人来。”
说着说着,慕老头竟哽咽着哭泣出声,看来慕老头也是个痴情种,到如今这把年纪,还被感情所困,不知道他爱的女子会是什么人。
“今天又到了我俩相识的日子了,我得喝两杯,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离我而去,如今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慕老头一个人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