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干了它。”
我惊讶的注视着红毛,心道你疯了吗?这酒你也敢喝?红毛见我一动不动,满脸犹豫之色,就替我端起酒杯:“来,涛哥,走一个。”
霸伯和他那些侍卫都瞪着眼睛在看着我俩,无奈之下我只好接过红毛递过来的酒杯,面对他们:“来,干。”我和红毛当着他们的面是一饮而尽。
等走出墓室,红毛就拉着我飞也似的穿过墓道,快速的奔向我们临时搭建的帐篷。我十分诧异,就小声的问红毛:“你干嘛这么慌张?”
红毛压低了声音:“我感觉那个霸伯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看吧,一会儿我们就会有麻烦了。”
我将信将疑,红毛的洞察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我们回到帐篷时将近三点,红毛急急忙忙在帐篷的四周布置,放置了一些辟邪的物品,并在四个角各悬挂了一支桃木剑,在门口位置点燃了一堆火。
我看得一头雾水,这红马还真能折腾,即使真的有鬼找上门,以我哥俩的身手怕他个屁毛。
我刚要钻进睡袋,就看到帐篷门口倏地出现了一团黑影,那影子越长越长,到最后变成了一个巨人,他手拿一柄开山大斧头,眼睛就像铜铃,嘴巴像大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