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老板所料,宁女士果然开始了拖字诀,借口说自己昨天摔伤了不能去民政局,可老板才不会惯着她。
事情处理一桩少一桩麻烦,老板耳根子也能清净些。
金滟又问:“那权鉴呢?他之前不是也在家里,怎么不下来吃饭?”
“权少有洁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用餐。”老魏随口说。
金滟顿时想起了医院初见时不好的记忆。
权鉴对她那种态度,她也没必要上赶着太好,还是先把边越和王懋笼络住好了。
楼上餐厅。
锦晏和权鉴还有三位大师正在吃饭。
“你们不愿意去外面吃,家里只有魏叔一个,做的仓促了些,菜也简单,各位大师,你们多担待。”锦晏说。
三位大师:“……”
这满满一桌子,叫仓促简单?
那不简单是什么样子?
“三位大师,请吧。”
锦晏说完,肚里馋虫被勾出来的几人立即拿起了筷子。
他们虽然上了年纪,可胃口好着呢,没一会儿桌上的菜就少了大半。
快吃完时,谈盛回来了。
“离了吗?”锦晏问。
谈盛点点头,将离婚证放到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