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把整个文章都拿给他看了?”锦晏问。
褚锦晨摇头,“没有,每次我都是拿一段……不对,有次我临时有事,担心稿子锁在出版社后拿不出来,托他帮我送过稿子。”
锦晏分析道:“我记得你说那两个主编年纪都大了,到了快退休的年纪,应当只会求稳,不至于为了一点小利给自己留下祸患,但要是他们家中小辈也从事同样的工作,那就另当别论。”
“所以你怀疑是那个同事?”褚锦星明白了锦晏的意思。
锦晏:“嗯,他的嫌疑最大,就是不知道他私下用的是什么笔名,如果他先大姐姐一步寄了翻译稿的话,那这会儿在某些人眼里大姐姐已经是个表里不一厚颜无耻的抄袭者了。”
而一旦被扣上抄袭的帽子,且还有同行指证的话,那大姐的翻译工作将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褚锦星瞬间沉下脸,“是哪个人?不会是跟你告白被你拒绝还死缠烂打那个吧?”
锦晏睁大眼睛,“哪个?”
“小孩子别操心。”
褚锦星拍了拍锦晏的头,又给褚锦晨说:“今天已经晚了,明天我找几个人,我们陪你一起去找那个人,看他怎么说。”
“不行,捉贼捉脏,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