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周围各种打量的眼睛。
见状,锦晏笑了一下,声音透着讽刺不屑,“是你说学校给了我特殊待遇,又暗指我妈妈和姐姐职业不正当,那你倒是跟我去见校领导,或者去派出所,把你知道的情况跟老师以及警察叔叔说一下,如果存在你说的那种情况,就让学校严查,让派出所去抓人。”
男生却一言不发。
看着他额上不断有冷汗渗出,有人嗤笑起来,“敢做不敢当,孬种!”
“早就看他不惯了,唧唧喂喂,比娘们还娘们!”
“今天被褚锦晏打了脸,以后他应该不会再嘴碎说那些莫须有的闲话了吧?”
“那可说不准,这种闲言碎语多半是听家里人说的,可见他家里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就一句话,没有经过调查论证,人云亦云,跟着造谣的人,都是垃圾!”
锦晏听出说话的人的声音,是她后座的王旗。
王旗话落,男生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正当他顶不住压力要认错时,门口响起了沈贝的声音,“大家怎么都站着?”
又问男生,“林昊,你怎么了?”
像是找到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