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骄来时趾高气昂,盛气凌人的态度像是来兴师问罪一样。
这会儿她要嘲讽的对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又瞬间怂了,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锦晏静静地欣赏够了褚骄脸上好玩的表情,才对褚骁说:“爸爸,她上次还骂我有人养没人教呢。”
“不是……”
“你说过这样的话?”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褚骄的否认在褚骁凌厉的眼神下逐渐消声,只余下她紧张的喘息声。
锦晏放下书,起身跑到褚骁身边,接过他的衣服说:“就你回家的第二天早上,二姐姐去买早餐了,我熬了粥等不到她出去找她,就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堵在了巷口,又骂我是丧门星又骂我没人教。”
眼看着褚骁的怒火都已经无处盛放了,锦晏又说:“相比之前,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妈妈为了给我求药都给大夫跪下了,她还篡夺大夫不要给我们赊药,说我是灾星会害人,还诅咒我死呢。”
锦晏刚说完,褚骄就反驳了起来。
她不承认这些事。
可下一秒,她的表情就变得极度惊惧恐慌,接着是祈求和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她留给锦晏的就只剩下一副泛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