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晏困得有些迷糊,没听出来闻湛的话外之音。
香甜,致命。
从见面起,他就中毒已深了。
见锦晏又软趴趴的闭上了眼睛,闻湛赶紧走进去,一看她是跪在椅子上,受伤的脚还在外敲着,心里又是一紧。
他赶紧过去扶住锦晏,让她重新坐好。
“你知不知道这么站很危险?”闻湛说。
椅子不够重,锦晏行动又不方便,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连人带椅子都向后倒去,到时候伤的可就不止脚了。
锦晏:“嗯?什么危险?”
闻湛:“……”
看着锦晏迷迷糊糊的样子,他又做贼心虚似的看了窗外一眼,之后才说:“我。”
对现在的锦晏来说,没有什么比他更危险。
如果褚骁在这里,一定会跟闻湛达成共识,可惜这里只有锦晏。
锦晏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透出点点笑意,带着信任和依赖,“你?别开玩笑了,你才不危险,你最好了。”
一会儿说自己是坏人,一会儿又说自己危险。
闻湛到底什么毛病?
闻湛哪里听过这样柔软的话。
他的心防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直到彻底溃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