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晏一整天都很快乐。
闻湛一天说的话比过去几年的上百倍还要多。
只是晚饭一吃,天黑之后,闻湛又会像变了个人一样,或像一样一样沉溺于书海不理会任何人,要么就盯着锦晏她们住的房子发呆。
保姆有些担心,“江教授,闻湛这样……”
江教授对此倒是看得很开,她说:“闻湛只是和朋友短暂分别后有些失落而已,并不是再次把自己关到了只有他自己能读懂的壳子里,等天一亮,太阳升起,他会重新高兴起来的。”
“这倒是,我还是头一次见闻湛这么喜欢一个人。”保姆说。
江教授轻笑,“这大概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保姆:“只是长期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小锦晏总会回到北城去吧?那我们闻湛怎么办?”
这好不容易才好了一些,愿意说话也会表露情绪了,可不能再有万一了。
江教授一顿,心里也开始思索这个问题。
她教过褚骁,深知褚骁有多傲。
那样傲气,有才华,又有野心的人,绝不可能屈居人下,不可能循规蹈矩。
等这次任务结束回来,只怕褚骁就会带着妻女回北城。
到那时候,闻湛的病能治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