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飞来了一只碗,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子然。“
温锦旸表现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是吗?什么样的碗,不会是一只药碗吧?”
温子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点头,“是,是一只药碗……闻着那药的味道和治伤寒的药有些像。”
温锦旸说:“那估计就是我们丢的那只药碗。说来也怪,方才我在给晏晏喂药,依稀听到有人在骂我们,随后那只药碗就不见了踪影。”
温子墨:“……”
这又唱的什么戏,怎么突然就承认了?
他正想借机教训一番,就听温锦旸又说:“我先前看过一本杂记,说从前有个人十分爱惜他的扇子,后来那扇子成精,在此人遇难时救了他一命,大堂哥你读的书多,你说这药碗该不会也是成精了吧?”
温子墨:“……”
这让他怎么说?
说你别瞎编乱造,打了人还找这么一个荒谬的理由。
还是说,对,它确实成精了,听不得别人骂它的主人,所以学那扇子给主人报仇去了?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色,温锦旸忽然拔高了声音,“可是不对啊,药碗即便成精,那也不该去打子然堂妹,它就算药报仇那也是找我们的仇人,不会在背后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