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旸听到了。
温潭还在那喋喋不休,温子墨看到妻子在给他使眼色,赶忙就离开了。
到了屋里,小杨氏心疼地看着温子墨,“堂弟那脾气那手腕可都不是好惹的,子然出了事,让爹娘出面就好了,你冲前面去干什么?”
温子墨一脸无奈,“爹是读书人,娘又一贯贤惠,做不出跟人吵架的事……”
小杨氏讽刺的笑了一下。
读书人?
从十二岁考到了四十岁,至今连个秀才也没考上的读书人吗?
至于婆母,那是她的亲姑姑,贤不贤惠,难道她还不知道?
不过看温子墨皱了下眉不悦的样子,她便没多说什么,只叮嘱说:“爹娘不会跟人吵架,难道你就会了?这个家里,你吵得过谁?”
温子墨尴尬了。
要论口才,他也不差。
可真争论起来,他却是连妻子都争不过的。
见温子墨不语,小杨氏又说:“不是我这做嫂嫂的心狠,只是这子然最近实在有些不像话,你说她一个女孩子成天爬到墙头上去,又招惹二房那边,又跟一群不大不小的男孩子玩,我都听到好几个人说她的闲话了。”
“简直岂有此理!子然是我妹妹,我难道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