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里人指责的目光都落到了杨氏身上。
杨氏脸色发白,她把毕生的聪明都用上了,却没想好该怎么应对梅蕙娘。
只因梅蕙娘说的那些事她都做过,且村里人有些也知情。
梅蕙娘并没给杨氏太过思考的机会。
她冷漠地看着杨氏,道:“如果说大房连给孩子请大夫的钱都拿不出来,那他大伯拿什么赴考?子墨和温瑚又用什么交束脩?”
温潭作为一个男人,一个读书人,听到这已经无法忍受了。
梅氏这泼妇!
这不是明摆着骂他不是个男人吗?
这简直比拿着鞋底抽他的脸还让他难以忍受!
温潭握紧了拳头,想要冲出去呵斥梅蕙娘,你一介夫人,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
可他才迈了一个脚,手腕就被人拽住了。
回头一看,是温子墨。
“你干什么?”温潭气得瞪了他一眼。
温子墨叹了口气,“爹,您还是别出去了,不然一会儿该有人说你站在我娘身后坐收渔翁之利了。”
且这话早就在村里传开了。
温家大房一屋子的体面人,偶尔有个不体面的事,也是家中无知妇人做的,跟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