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还嫌不够晦气不成?”
是温母的声音。
杨氏的凄惨的呜咽声戛然而止。
隔壁不闹了,温大丫也就暂时放下了心。
温二丫见状干脆回到床上躺了下来,用又旧又破的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用去看她也能想象到二房那边有多热闹,而温锦晏此刻又有多得意张扬。
可一个病秧子,有什么资格被人叫一声“大小姐”呢?
温二丫的心理无人窥见。
院子里,温母又大骂了王氏几句,说王氏不孝忤逆,自从嫁到温家后就没给温家带来一点好事,还一天天的找晦气。
接着又骂温海,说他下地时偷奸耍滑,得了什么好处都自己吃了,一点儿不想着双亲,回来了也连个招呼都不打。
谁都知道温母是指桑骂槐,但从温父温潭到杨氏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制止。
温母骂过瘾了,心中的郁气好不容易消了一些,正要回屋,迎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冰凉的水从天而降,温母瞬间就变成了落汤鸡。
她愣了半晌才抬头去看,却见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骑在墙头,手里还拿着一个木盆。
“你瞎了……”
温母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