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过一次,换了身衣裳就去赴宴了。”
锦晏之后问司凤宣,“这种场合一般会喝酒吧?哥哥会不会被人灌酒?”
司凤宣解释说:“前去赴宴的都是排行在前的学子,未来他们这些人能走多远谁也不知道,何况乡试在即,除非是有私仇,一般没人会在这样一个时机危难其他人给自己树敌。”
锦晏一想也是,是自己关心则乱了。
但同时她又有些别的担忧,“说起私仇,哥哥一次就中,还是头名,温潭考了半辈子也始终连个秀才的边都没摸着,他都气得当场失态了,你说他会不会丧心病狂的跑去举报,污蔑哥哥作弊抄袭呢?”
司凤宣:“……”
温潭会不会做出此等下作的事他不知道,但相关的例子,他可是听过不下一百个。
且他还为其中的几人主持过公道。
想到此,司凤宣道:“云竹,你去县衙走一趟,再把锦旸接回来,其他的事你看着安排。”
云竹下去后,锦晏问他,“是要给县令打预防针吗?”
司凤宣琢磨了一下,点头说是,“不管他会不会有什么动作,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
锦晏:“嗯,他一旦真动手,肯定不会只污蔑哥哥一个,那样的话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