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晏嘴角抽了一下,不知道是谁嘴上说着“皇兄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一边又对来自皇宫的亲情呼唤不屑一顾置之不理。
知道好赖话都没什么用,锦晏便故意道:“对,您是天皇贵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王,您当然可以无视来自皇宫的口谕,那王爷觉得,我们温家人敢违抗圣令吗?”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又有几条命能违抗圣旨呢?”
宁王在宁州带了两个多月,这个时间在他的游历经历中或许不算最长的,可绝对是最特殊的一次。
以宁王的身份,天子和太后定然一定会密切关注他的行踪,又如何能不知道他在宁州逗留是为了什么。
能等待这么久才让司凤宣回宫,只怕已经是他们忍耐的极限了。
他们可以无条件宠爱纵容司凤宣,却不会纵容她一个平民缠着司凤宣不放,将他束缚在宁县这一隅之地。
天子之怒,目前的温家根本承受不起。
司凤宣一怔,有些受伤的看着锦晏,“本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皇兄和母后。”
锦晏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片刻后,司凤宣倾颓的泄了口气,那表情无辜又受伤,看的锦晏都有些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