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如今,温澜这个泥腿子成了侯爷,他却只能冒着砍头的风险顶着陌生的身份活着。
命运何其不公啊!
温潭的不甘挣扎都被温澜看在眼里,他冷笑了下,忽而问道:“大哥读的书多,不知可还记得我朝律例讲的是什么?”
“……”
“那大哥可知欺君之罪会被如何吗?”温澜问。
温潭脸色一变,心中越发不安起来,“你想干什么?”
他本是戴罪之人, 又被人莫名其妙救了出来,且还顶着别人的身份而活,这何止是犯了欺君之罪。
真要追究深查的话, 只怕全家乃至全族的人都会因他获罪。
温澜是他的弟弟,就算分出去了,那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他获罪,温澜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就要看大哥你想做什么了。”温澜说。
温潭:“……”
温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私以为我们之间的恩怨在宁县时便已经了结,可大哥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正所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大哥既然不愿意放过我们,那我也只好赶尽杀绝了!”
话落,温潭被吓得向后退去。
因为太急,脚下踉跄了几步,差一点就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