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静静地盯着女生。
他眼神深邃不见底，看似平静无波，却蕴藏着无尽的可以吞噬一切的杀意。
几秒后，呆愣了一会的女生受了惊吓一样，忽然打了个寒颤，随后又开始哼着奇怪的曲调开始左右张望，不时地歪嘴笑着，口水也从嘴角流了出来，俨然一个真正的疯子。
这时，厉敬却笑了起来。
“你说，你有精神病？”
女生不看他，只是手舞足蹈地傻笑着，继续哼那些不着调的歌。
“厉先生，你……”
怕厉敬说什么刺激到女生，警员赶紧阻拦他。
厉敬抬眸看去，对上他的视线，女警一怔，顿时犹如置身冰窖一样。
厉敬却温和地笑了下，“放心，我不会杀人，更不会杀一个精神病人。”
看着他那张英俊非凡的脸，女警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也让她更加警惕防备厉敬。
而厉敬却没辩解什么，他看了那女生一眼后就离开了会见室。
对他而言，那女生是真有病还是在装疯卖傻都无所谓。
反正最后，等待她的结果，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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