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境,要首先考虑自己存活的问题!”
厉敬冷笑了下, “是吗?”
他教的是让严雪该狠则狠, 才能保命,而不是让她丢掉做人的良知,丢掉最后一丝人性。
严雪迟疑了下,说:“是啊,就是你教我的。”
厉敬就是个很自我的人。
她这么说,厉敬心头的怒火应该会消一些吧?
可严雪并没有等来她所期盼的宽恕。
厉敬说:“我也教过你,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做错了事就认错,该死就去死。”
严雪心口一滞,忽而浑身开始变得冰凉无力。
她正想为自己辩解两句,但厉敬已经挂断了电话。
厉敬握着手机,在窗前占了片刻后,他又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律所。
听完厉敬的来意,程千山说:“你让我把重点放在那些粉丝身上?”
厉敬:“嗯。”
程千山十分不解,“为什么?严雪是有抑郁症的诊断书,但我们也不是没有应对之策,这还没开庭, 你就这么悲观?”
想到什么, 程千山脸色一变,他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回到原位上才问:“你想做什么?”
厉敬不语,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