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解。
“跟你有关系?”喻清棠冷冷地说了一句,又嫌弃地看向男人,“放手!”
他眼中的嫌弃不似作假,男人有些意外,“还有洁癖呢?抱歉啊,刚才是叔叔不小心,叔叔跟你说声对不起!”
多少家长都把孩子的洁癖当成了没事找事,当成是矫情,他一个外人却这么善解人意,这少年总该被他感动到了吧?
喻清棠没理他,继续要往外走去。
男人又追了上去,继续“爱”的输出,“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叛逆,不爱学习,也不想有人管着,可学校把学习抓那么紧也是为你们好,毕竟镇上的教学资源跟大城市没法比,教育发展不均衡,你们学到的东西不一样,起跑线不同,最后却要一同参加高考,这本来就不公平,所以老师让你们上晚自习,给你们补课,也是为了你们好!”
喻清棠还是没说话。
男人咬了咬牙。
这小子真是油盐不进啊。
叛逆就算了,还这么冷酷,一点儿也不搭理人。
要不是他来了这半天也没碰到其他什么人,没打听到任何消息,他也不用在这对一个小屁孩进行爱的关怀了。
毕竟当年他逃课打架的时候可没人对他说这些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