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他的好弟弟说:“要回去取准考证。”
本来他想着考试前一天晚上再回去的,但去年有人代取准考证出了事,今年不允许代取准考证了,他只得再回一趟学校。
喻盛:“……”
所以。
是他想多了。
喻盛又开始苦口婆心劝说,就算不用担心成绩,也该和同学们好好相处,珍惜最后的高中时光。
说完就发现喻清棠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喻盛问。
喻清棠:“哥你当年也跳了级,你觉得我和班上同学的感情能有多深厚?”
沉默了几十秒后,喻盛说:“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又不是非要相处多少时间……”
喻清棠淡淡地说:“但我跟他们仅仅只是一起上过课的同学而已,哥你也知道我在外面是什么样子。”
喻盛彻底哑口无言。
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清棠的时候,他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布满了伤,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新伤叠着旧伤,有的地方伤口已经腐烂发炎。
那样的伤势,放在一个成年人身上都会难以忍受。
可当年才五岁的小清棠却一声没坑,埋头在野外找着可以养活自己的野菜和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