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而锦晏更是一去就说自己眼睛不舒服。
“乖宝,眼睛是怎么样的不舒服啊?是刺痛还是干涩难受啊?”
老头担心不已,一会儿把脉,一会儿检查眼睛,原本还想问问外面车声是怎么回事,这下直接把其他事情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另一边,私人飞机上,气质优雅清冷的女人对身材高大的助理和保镖交代了一些重要事情,说完后又看向另一边穿着小西服的少年。
小少年大概十岁左右的样子,他端坐在座椅上,目光一直盯着窗外。
女人,也就是何晓,看了眼时间后说:“谢镜,妈妈跟你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小少年转过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忧郁而沉静,“妈妈指的是让我替你转达对外祖父的歉意还是让我遵从外祖父跟他师弟的约定接受并保护所谓的未婚妻?”
何晓:“……”
她脸上露出一些复杂的情绪,“娃娃亲是长辈们口头的约定,不是你的,你不喜欢,它便不作数。”
谢镜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跟外祖父道歉的。”
何晓:“……”
她说了那么多话,这孩子怎么就记住了这两件事呢?
她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歉的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