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不起眼的快要蔫掉、被摘掉它的人赋予了爱意的小野花,将从此刻得到永生。
……
一趟兰镇行,白松墨住了半个月的院。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却足够让他好不容易才争得的一点权力被稀释了。
等他回到公司时,他所提拔上来的人,要么被派去了分公司,要么被明升暗降调去了不重要的岗位。
他辛辛苦苦费尽心思所得到的一切,隐隐有种要离他而去的感觉。
这时候能求助的只有一个席乐,可席乐却还是之前的口吻,你说什么他都答应,但就是不兑现承诺。
白松墨很清楚,席乐是在等他拿出足够的诚意。
喻盛。
何逊。
这两个人才是关键。
可之前喻盛身上已经发生过两起车祸,这时候再炮制什么车祸,找个所谓的精神病或者反社会的人来顶罪,未免就有些过于巧合了。
巧合太多,就容易弄巧成拙。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松墨一筹莫展时,秘书汇报说有一位姓“沈”的女士要找他。
公司人多眼杂,不方便见面,白松墨便将见面地点约在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