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脸色僵了，“什么鬼！谁教你这么说话的？这样很不礼貌的，知道吗？”
锦晏“咦”了一下，“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奶奶啊，电视里都说了，没有就是死了，可你死了的话，又怎么会活过来？”
她的神色懵懂天真，完全不像是在故意气人，而且也没人会觉得她一个五岁的小孩说这话有什么恶意。
但白夫人却被气的脸都红了，“什么从小到大，你才几岁就说从小到大，还有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什么叫没有就是死了，你这孩子，怎么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他们是怎么教你的……”
“我们怎么教，轮不到您一个外人置喙。”喻清棠冷声道。
锦晏捏了一下喻清棠的大拇指安抚他的情绪，让他不要生气，一边说：“没人教啊，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不请自来就是鬼，心术不正就是鬼，就是不知道你是什么鬼。”
白夫人：“……”
什么不请自来，什么心术不正？
什么叫什么鬼！
小小年纪，说这种话，大人是怎么教的？
果然她不跟喻盛相认是正确的选择，否则让外人知道她有这样一个亲生儿子，那她的脸面就丢尽了！
白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柳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