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鞋子换了。你身高已经够高了,不穿高跟鞋也很漂亮。”
锦晏:“我自己知道。”
“知道那就去换。”喻清棠说。
锦晏:“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以前都是好啊小叔,听小叔的,我就听小叔的话。
喻清棠心尖被刺了一下,又疼又苦,很快这种刺痛和苦涩又像是瘟疫一样漫延到了全身。
他说:“不用听我的,你听爸爸妈妈、听你自己的就好,但是不要让自己受伤难受,不然我们都会心疼。”
听到这话,锦晏顿时怒从心起,“心疼?那是谁前一秒还在祝福我永远开心,说要永远陪着我,下一秒就消失不见的?
喻清棠哑口无言。
锦晏也跟着沉默。
过了十几秒,锦晏忽然道:“祝福送完了,礼物也放到了房间,这次你什么时候走?”
喻清棠眼眸倏然睁大,满是压抑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自责,又有些难以言喻的伤痛。
锦晏:“这次你会跟大家告别吗?还是你又要偷偷离开?”
喻清棠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又像是插了无数吧利刃尖刀,疼得他喘不上气。
他面色惨白,考虑怎么开口时,一直盯着她的锦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