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总在的场合,他经常神出鬼没,据说是因为席乐的事牵扯了不少人,那些人私下在报复喻总,在人员杂乱的场合,他就是喻总的保镖。”
“什么感天动地兄弟情啊!”
“你又想嗑了?”
“什么都嗑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这个还是算了,喻总很爱他的妻子,不开玩笑。”
“走了走了,他又想摸头杀,但又被锦晏甩开了,喻清棠还无奈的笑了下啊啊啊啊……”
“疯了!”
校园内,锦晏和喻清棠所过之处,所有人都会为他们慢下脚步,视线也随之停驻。
锦晏想赶快离开,喻清棠却像是十分怀念校园生活一样,一直慢悠悠走着。
她忍无可忍,“你是来郊游的吗?”
“我来接你的。”喻清棠说。
锦晏:“这段路我一个人走了几百次,不需要人接,闭着眼睛我也能回到家。”
喻清棠不说话了。
他站着没动,锦晏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可脑海里总闪过他头上那格外刺眼的白头发。
尽管现在已经染黑了,可却成了她心里挥之不去的伤疤。
她收回视线,沉默着往前走,喻清棠却又大步追了上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