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不够好,才让她内心有那么多的恐慌不安。”
“不,您已经做得很好了。”喻清棠说。
喻盛苦笑了下,“你什么都不知道。”
喻清棠呼吸微滞,他嘴唇微动,却一点儿声响都没发出来。
他确实没发言权。
喻盛说:“起初我只是察觉到她的情况有些不对,所以跟阿榆两个接替在她身边陪着,过了一个多月,到了七月下旬,安城下了好几天的暴雨,阿榆去开会困在了外地,我因救人耽误了一些功夫,等我回到家里时,她自己一个人蜷缩在沙发里,连我坐到身边了都没察觉,我一直跟她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意识到了我的存在,转而扑到我怀里,不停地喊爸爸,问我是不是真的,她以为自己不够坚强,做得不够好,连爸爸也不要她了……”
当时喻盛其实并不能理解女儿的心思。
他们夫妻,他们全家人,对女儿的爱永远都是最多的,她在一个充满了爱的家庭里长大,无论怎样,她都不该那么敏感无助。
可后来同样的情况发生越多,他所能触摸到的蛛丝马迹也就越多,前前后后连接起来,终于拼凑出了一个真相。
就如同清棠曾经在查的什么爽文一样,他开始怀疑她的女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