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以前的事情,我不告白,只是不想她有任何负担,我希望她能开心。”
叶厉廷:“那就请你保持这种优良的品格,最好这辈子也别开口。”
宰序:“抱歉,我可能无法做到了。”
他用了两辈子才真正走到锦晏面前,他还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他放弃?
叶厉廷:“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等晏晏苏醒吧,她会告诉你该怎样抉择。”
宰序:“我也是这么想的。”
门外,周夏的耳朵紧紧贴在门缝上,想要听清楚里面在说什么,然后她被沐斓揪着耳朵带走了。
周夏连忙把自己的耳朵拯救出来,“表哥你干嘛?”
沐斓,“你不是去找楼棣了?”
周夏叹气,“他说他没事,下去透透气就上来,不用我陪,我上来的时候,薛凌下去了,他说他最会开导人了。”
但她觉得,就薛凌那张破嘴,让他去开导楼棣,无疑是在给楼棣的心口插刀子。
周夏又要去偷听,还是被沐斓拉住了。
“我就听一下,又不做什么,他们俩那架势,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火花四射的,我怕他们一会儿打起来再吵到锦晏休息。”周夏说。
沐斓无情地揭穿了她的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