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车,车里要满满当当的食物和水,还要给他们准备防身用的枪械和电棍……”
“那个女人呢?”周夏说。
她看着那个母亲脸上的悲痛不似作假。
但锦晏几人都没说话。
薛凌又笑了一下,看起来很是讽刺,“她?她不支持也不反对,她只是不停地哭,哭他们一家的悲惨遭遇,哭她的孩子,哭他们刚刚丢掉的人性。”
周夏之后再也有问过一个问题。
锦晏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想了,去睡一会,休息一下。”
那对夫妻的做法,在很多人看来是正常的。
孩子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他们没能抓住孩子,便只能抓住生存所需的物资,抓住命运的绳子,尽可能地不让自己掉下去。
可是从情理上来说,却显得太过冷血自私。
周夏听话地回了房间。
客厅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当中。
“冷不冷?”宰序温柔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苍凉,他想要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锦晏披上。
锦晏摇头,“不……”
话没说完,门口又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仔细听还有捶打和脚踢的动作。
薛凌脸色一变,刚要起身,离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