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还是我来吧,别再脏了你的手。”
就在青年药动手的时候,女孩又制止了他,“算了,多少也是一条命,这年头人家真正的慈善家都在放生矿泉水,放生方便面,放生各种被他们赋予了存在权的东西,我们要是见死不救,还对其痛下杀手,传出去了,怕是要被拉到广场上审判,还是救他算了。”
这下促狭的笑声又多了两道。
贺清意识逐渐模糊,整个世界在他的记忆里都开始淡去,唯独锦晏的面容和叶厉廷几人的笑声格外清晰。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们从车里救出来的,又是怎么弄上车的,等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车里了。
他扫了一眼车内,没发现锦晏几人的身影,倒是他身上打了好多绷带,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连呼吸都痛苦万分。
刚想张口说话,就不可抑制地咳了起来。
“刚包扎好,别说话了,死了我们可不负责,没多余的药给你。”前面传来声音。
贺清努力看向对方,眼神投过去,对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宋方说:“你想问什么?救你的人是锦晏小姐。这没什么好隐瞒的,除了她,其他几个,虽然不至于对你怀有杀意,但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