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跟砚臣结了婚,里里外外也应该对他有所约束才对,咱们陆家家风严谨你是知道的,可不能再由着砚臣在外胡来了。”
这话说得扶软有点想笑。
婚前这二十四年,孙雪薇自个儿都没能约束好陆砚臣,怎么就指着她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去约束陆砚臣呢?
多少有点高看她了。
但以扶软那逆来顺受的性子,她还是乖乖地点了头,“我知道了,妈。”
见她这般听话,孙雪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催促她赶紧回房休息,毕竟今晚是二人的新婚之夜。
扶软刚回到房间,陆砚臣就丢了一床被子过来说,“今晚你睡沙发。”
说罢便自顾自的上了床,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他这么主动,到是让扶软省心不少,那沙发她刚刚坐过,挺软的,所以没觉得委屈,默默的抱着被子去了沙发。
这一晚,相安无事。
早上扶软是被陆砚臣叫醒的,男人抱着双臂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
见她还在犯迷糊,又用脚踢了踢沙发说,“别睡了,起床了。”
扶软还有些犯困,但想着这是她当新媳妇的第一天,只好强撑着起床。
陆砚臣一直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