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就回绝对方。”
扶软挂了电话,脸上冷意更深。
她找陆砚臣帮忙,只是想多弄两张寿宴请柬,他就能说出那么难听的话。
帮卓思然这一块,他到是亲力亲为,甚至不惜为其一掷千金。
这就是白月光的魅力吗?
她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
白念生想不通,为什么陆哥大白天就喊他来喝酒。
看着陆砚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他有些坐不住了,试探的问道,“陆哥,你到底怎么了?是夫妻生活不和谐?”
话才说完就被陆砚臣踹了一脚,“你才不行!”
白念生揉着被踹的腚问,“那你到底怎么了嘛。”
陆砚臣斜睨了他一眼,想了想说,“我有个朋友……”
“这个朋友不会就是你吧?”
陆砚臣又抬腿。
这一次白念生眼疾手快的避开了,他可不想屁股开花,赶紧附议,“对对对,是你朋友,你朋友怎么了?”
陆砚臣思忖着开口,“他跟他对象吵架了,说了一些……嗯,有点过分的话。”
“有多过分?”
“无非就是一些什么‘你是我